mongoengine ReferenceField 的奇怪问题

Question

这是一个让人困惑的问题，甚至连名字都很难起，更别提描述了。我先说说基本情况，然后再提供一些可能相关的背景信息。

考虑两个mongoengine文档模型：

class Bar(Document):
    # ...
    # field definitions
    # ...
    def bar_func(self):
        pass  # ...or some arbitrary code


class Foo(Document):
    bar = ReferenceField(Bar)

在我们的生产服务器上，下面的代码不一致地出现了一个AttributeError错误：

# Assume foo_id references a valid Foo document in Mongo
# and that its 'bar' reference is to a valid Bar document.
foo = Foo.objects.with_id(foo_id)
foo.bar.bar_func()  # <-- AttributeError on 'bar_func'

如果我在错误发生的位置之前放入调试代码，评估type(foo.bar)的结果是一个字符串，显示为<class 'bson.dbref.DBRef'>。显然，DBRef没有bar_func这个属性，但为什么返回的是DBRef而不是Bar的实例呢？

进一步的调试代码显示，在mongoengine/fields.py中的ReferenceField.__get__函数里，以下条件失败了：

if isinstance(value, (pymongo.dbref.DBRef)):
        value = _get_db().dereference(value)

但是(pymongo.dbref.DBRef)实际上是bson.dbref.DBRef，这似乎和type(foo.bar)是一样的！为什么isinstance会失败呢？

这时候事情变得真的奇怪了：

id(type(foo.bar)) == id(bson.dbref.DBRef)  # <-- Evaluates to False!

换句话说，type(foo.bar)得到的是一个不同的 bson.dbref.DBRef，而不是直接引用bson.dbref.DBRef得到的那个。实际上，检查这两种类型的__dict__会发现它们的函数和属性在内存中的位置是不同的。

注意：为了方便起见，我将type(foo.bar)返回的类型称为fooDBRef，以便与直接引用的bson.dbref.DBRef区分开。

为了进一步调试，我修改了DBRef的代码，添加了一个元类，用来在创建DBRef类型时检查系统模块，并将这些模块的ID存储在DBRef的一个额外类属性中。结果显示，当fooDBRef被创建时，存在的模块集合与创建裸bson.dbref.DBRef类型时存在的模块集合是完全不同的。一个的所有模块ID与另一个的所有模块ID都不同。

一些可能相关的因素：

出现这个错误的服务器在Apache下运行mod_wsgi。
该服务器在wsgi下运行两个不同的Django网站（称为site_a和site_b）。
Foo在site_a.foo_app.models中定义，而Bar在site_b.bar_app.models中定义。
site_a的settings.py中在INSTALLED_APPS里包含了site_b.bar_app。
产生错误的请求由site_a处理。
在创建fooDBRef时，sys.modules中有site_b.*模块，但没有site_a.*模块。对于bson.dbref.DBRef则正好相反。
在httpd reload后，错误有时会暂时消失，但在0到10次尝试内又会返回。

有没有人能帮我弄清楚为什么fooDBRef和bson.dbref.DBRef会不同呢？

django mod_wsgi server configuration debugging memory management mongoengine referencefield document models

mongoengine ReferenceField 的奇怪问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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