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归 - Python 返回值问题

Question

我知道这听起来可能是个傻问题，但我上次编程还是用汇编语言，所以我的思路可能有点偏差：

这是一个递归函数：

def fac(n):
    if n == 0:
        return 1
    else:
        return n * fac(n - 1)

我想知道，当函数到达 n == 0 时，为什么它不是返回 1，而是返回阶乘的结果。我在想，如果是用汇编语言的话，应该是当 n == 0 的时候：

mov eax, 1
ret

上面的代码为什么能工作？我想，Python 是不是在这个条件之前返回了栈上的最后一个值？

Answer 1

如果你调用 fac(0)，它会返回 1（不是 0，我想这只是你问题中的一个小错误）。如果你调用 fac(1)，它会进入一个“否则”的部分，然后会调用 fac(0)。这时会返回 1。接着它会计算 n*1，也就是 1，然后返回这个值。如果你调用 fac(2)，它同样会进入“否则”的部分，接着会调用 fac(1)，正如上面提到的，它会返回 1，所以 n*fac(n-1) 就是 2，这就是 fac(2) 的返回值。以此类推。我希望这样能帮你理解。

Answer 2

当 n 等于 0 时，它确实会返回 1。这个返回值会从调用它的地方取出来，也就是在 n * fac(n - 1) 这个地方。这个 1 会和 n 相乘，然后再返回，依此类推。

Answer 3

想象一下，比如说我们要计算 fac(5)：

return 5 * fac(4)
           return 4 * fac(3)
                      return 3 * fac(2)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return 2 * fac(1)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return 1 * fac(0)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1

在这个过程中，1 会是第一个返回的值，但它会被返回给 fac(1)，然后 fac(1) 又会返回给 fac(2)，依此类推。